摘要:忘乎所以地在一群陌生人群中说着无所顾忌的话,怎么煽情怎么说。不都说网上无美女吗,我就把自己说成美女,不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不必在乎我是否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也不必想如果失去了这些“朋友”我该怎么办,我 ...
忘乎所以地在一群陌生人群中说着无所顾忌的话,怎么煽情怎么说。不都说网上无美女吗,我就把自己说成美女,不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不必在乎我是否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也不必想如果失去了这些“朋友”我该怎么办,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焰火。 这话说的挺做作的,反正就是网络的“朋友”都是虚拟的,难道你相信那里的人都是真的吗? 网络中的人也怪,你越这么说,他们就越喜欢,说这是有个性,是坦白诚实,比美女还吃香。这个时代什么时候变成恐龙引领潮流了?难道真就像网络作家痞子蔡笔下的轻舞飞扬,欲拒还迎吗?说自己不可爱不代表不好看,说自己恐龙就更不能代表自己不是美女?(备注:2004年,痞子蔡的《轻舞飞扬》热度未消,是网文开始的代表作) 梅金开始乒乒乓乓地收拾着床铺,去洗漱,梅金问我:“你现在睡觉,今天是不打算出门了吗?” 我嘿嘿地笑,“大三都快结束了,还有什么需要出门的?” 梅金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像个老夫子。 伴随着早晨的阳光入睡,我开始不断做梦,白日做梦,虽然是梦,却很真实,真实到每一件事都像刚发生的一样。 我梦到和“楼上巢穴”里的人一起走在我这三年来一直来回往复的校园里,我变得一言不发,所有的人都把我的存在遗忘了。我像一只盲雀早已熟悉那条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不需要任何指引和帮助,悄无声息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也许我应该学着夏子在手机上装一副耳机,若无其事地一边走一边聊电话,再不时地抬头看几眼这些曾经的朋友,那别人一定以为我是名副其实的其中一分子。 我和这个“娱乐圈”的八婆们讨论我们如何走过美好的四年大学生活,讨论毕业后一起开一个公司,用我们的美貌加才智走向事业高峰,像在大学里一样的风光,一样的锦簇。我们憧憬着,未来。 一个宿舍在开学的时候就分配好了室友,可是“巢穴”里除了3只高贵的鸟,还有一只不合群的乌鸦,那时候石珊她们就抱怨,何时才能把这只乌鸦从巢里挤出去,让我可以搬进这个巢穴里,和他们一起住。于是,我当仁不让地成为挤乌鸦出巢的最佳人选,我变成石珊讨好的对象。我以为,我是他们最希望拉进巢穴的人,对她们来说,我很重要。可我从来没想过,就是因为我会这么想,她们才会这样说。这就是石珊,她总能找到你想听的话。其实,我是她们无关紧要的那个人,用来为她们赴汤蹈火的。 我们是从开学就认定的朋友,我们臭味相投。 就像夏子说的,“人活在这个世界,又有谁知道自己活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呢?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足够了。” 无非是三两好友,陪伴着走过大学,走过青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