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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1982的青春:桑葚之夏(12)

摘要:忘乎所以地在一群陌生人群中说着无所顾忌的话,怎么煽情怎么说。不都说网上无美女吗,我就把自己说成美女,不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不必在乎我是否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也不必想如果失去了这些“朋友”我该怎么办,我 ...

 

      忘乎所以地在一群陌生人群中说着无所顾忌的话,怎么煽情怎么说。不都说网上无美女吗,我就把自己说成美女,不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不必在乎我是否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也不必想如果失去了这些朋友我该怎么办,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焰火

这话说的挺做作的,反正就是网络的“朋友”都是虚拟的,难道你相信那里的人都是真的吗?      
      这让我想起古时候有一个王子,他最痛苦的事就是心事无法对别人诉说,他最忠实的奴仆——一只驴——告诉他,你可以找一个空地,挖一个坑,把自己的心事埋进去。王子照做了,不久后,那块空地长出了一丛绿竹,成了王子每天诉说的对象。驴比任何一个人类都懂得如何解脱。
      网络就如果那丛绿竹,我不用担心它把我的秘密出卖。情商这东西是什么,无非就是在脸上戴个面具,认不出来就行。
      网络里我不需要负任何真实度的责任,更不怕版权侵犯,就算我说自己是张曼玉也无所谓。有时候被人揭穿我是恐龙,那我也不怕,就说自己是个绝种的产物,仅存的唯一的保护级标本。

网络中人也怪,你越这么说,他们就越喜欢,说这是有个性,是坦白诚实,比美女还吃香。这个时代什么时候变成恐龙引领潮流了?难道真就像网络作家痞子蔡笔下的轻舞飞扬,欲拒还迎吗?说自己不可爱不代表不好看,说自己恐龙就更不能代表自己不是美女?备注:2004年,痞子蔡的《轻舞飞扬》热度未消,是网文开始的代表作
      不知不觉间,东方的曙光揭窗帘后的黑暗。梅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我精神奕奕地坐在电脑前,见了鬼似地嚎叫,有没有搞错,你晚上没睡觉?
      我挖了挖耳朵说,大姐,你能不能放低点音量,我又不是低音炮。我在等着和你说早安呢。
      说完,我关了电脑对着睡眼惺忪的梅金说了句早安,搞得梅金摇头晃脑,说我精神出了巨大问题,没救了。
      梅金把窗帘“哗”地一声拉开了,阳光照进屋子,照得尘埃飞扬着,感觉那么的不真实。早晨的阳光真好,我爬上床继续做着凌晨三点前没做完的梦。我开始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好似一只妖精在长夜疲累后,爬回自己的洞。

梅金开始乒乒乓乓地收拾着床铺,去洗漱,梅金问我:“你现在睡觉,今天是不打算出门了吗?”

我嘿嘿地笑,“大三都快结束了,还有什么需要出门的?”

梅金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像个老夫子。

伴随着早晨的阳光入睡,我开始不断做梦,白日做梦,虽然是梦,却很真实,真实到每一件事都像刚发生的一样。

   我梦到“楼上巢穴”里的人一起走在我这三年来一直来回往复的校园里,我变得一言不发,所有的人都把的存在遗忘了。像一只盲雀早已熟悉那条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不需要任何指引和帮助,悄无声息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也许我应该学着夏子在手机上装一副耳机,若无其事地一边走一边聊电话,再不时地抬头看几眼这些曾经的朋友,那别人一定以为我是名副其实的其中一分子。
      听着这群女人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如果你和这群女人有染,那这个学校任何八卦新闻你都不会错过,而且比八卦周刊还三八。终于相信一句话一个女人相当于500只鸭子。我走在成千只鸭子当中,谁也不会发现我这只滥竽充数的乌鸦,只有我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这个娱乐圈”的八婆们讨论我们如何走过美好的四年大学生活,讨论毕业后一起开一个公司,用我们的美貌加才智走事业高峰,像在大学里一样的风光,一样的锦簇。我们憧憬着,未来。
      我还梦到,当我还属于那个巢穴一员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沉迷网络游戏,只是偶尔会抽出时间去窜一下巢穴,我和这些朋友们”开始有点疏远。而马菲菲却每天都会腻在那里,我不屑一顾。当时我觉得,朋友不需要每天都见,就算马菲菲腻死在那,我也依然是她们的朋友,其实那时我便已经错了。
        虽然那时候我和他们有一点疏远,可我那时候并没有变成有才的人,我还是那个虎了吧唧的傻妞,可以被使唤,被利用,就像是美国电影里那种最悲惨的女主一样,在关键的时候,他们还给了我一个重新亲近组织的立功机会。

    一个宿舍在开学的时候就分配好了室友,可是巢穴除了3只高贵的鸟,还有一只不合群的乌鸦,那时候石珊她们就抱怨何时才能把这只乌鸦从巢里挤出去,让我可以搬进这个巢穴里,和他们一起住。于是,我当仁不让地成为挤乌鸦出巢的最佳人选,我变成石珊讨好的对象。我以为,我是他们最希望拉进巢穴的人,对她们来说,我很重要。可我从来没想过,就是因为我会这么想,她们才会这样说。这就是石珊,她总能找到你想听的话。其实,我是她们无关紧要的那个人用来为她们赴汤蹈火的
      虽然我有怀疑过自己的重要性,但石珊仍然会用她那慈禧太后一样的心计来宠幸我,让我觉得自己马上要踏进皇宫,拥有寝宫卧居,但这种“宠幸”是需要我努力争取的,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石珊永远都可以轻易地让别人服从于她而心甘情愿。我一直都认为石珊将来一定是个呼风唤雨的高层,有升不完的官,赚不完的钱,那样才不枉费上天赐给她的头脑和美貌。也确实如我所愿,当我们毕业多年后,石珊确实用她的心计在那个国家系统的公司里混得如鱼得水。
      其实,就算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利用关系,一个骗局,我只是一个棋子,来走她们摆下的那道局,我依然不在乎。

我们是从开学就认定的朋友,我们臭味相投。

像夏子说的,人活在这个世界,又有谁知道自己活是真的还是假的呢?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足够了。
    我想要的,很简单。

无非是三两好友,陪伴着走过大学,走过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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