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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1982的青春:桑葚之夏(14)

摘要:李影如同一只丧家犬被赶出了这个巢穴。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巢穴里聚集着石珊、刘术、徐翎翎、马菲菲,还有我。我们默然地毫不在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着若有若无的开心,每个人心里都藏着说不出的秘密。李影搬东西的 ...

李影如同一只丧家犬被赶出了这个巢穴

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巢穴里聚集着石珊、刘术、徐翎翎、马菲菲,还有我。我们默然地毫不在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着若有若无的开心,每个人心里都藏着说不出的秘密。

李影搬东西的时候,我正坐在门旁边的镜子前打电话刘术正拿着违法电器“卷发棒”在给我熨头发其他人一个个瞪着眼睛想着怎么还能痛痛快快地再骂她最后一顿,修理她最后一次。
      李影好像也是故意想再挑点是非,出口怨气。最后在搬她那盆因螃蟹老大天天灌毒药而导致秃头的灯笼花时,故意把门踹开了,正好撞在刘术的身上,而我的头皮就被那违法电器烫了个大泡
      我腾地就站起来了,对着李影就喊,你想烫死我啊,想打架门外等着!

李影委委屈屈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然后抱着花盆走了,在门口的时候说:“藤桑你也别太嚣张,别搬石头砸自己脚”

我不屑地哼了声,看李影灰溜溜地离开,我怎么会砸到自己脚呢?

我的朋友都是支持我的。

你以为像你呢,唯一的朋友都背叛你。

哈,可笑的愚蠢的人。

我还没挂线的电话那头来了句:哥们儿,你真够猛的。”我也忘了是谁的电话。

我后来和夏子这事儿的时候,她说,“你就是个小傻子,自己吃亏都不知道,祸都是自己惹的,坑都是自己挖的。

而那天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惹了多大的祸,挖了多深的坑。

我都是为了朋友,怕什么?

李影离开了,这场世纪大战就由我把它圆满结束了这个巢穴终于只剩下高贵的鸟儿们而李影空出的那张床,并不是被我霸占了,而是被安排给一个走读生,学校里规定,不允许私自换寝室。后来,走读生也很少住在宿舍,螃蟹老大便经常光顾那张床。
      那天我是四朵金花的英雄,我自得其乐我知道她们把我当成一等一的傻瓜,没有再比我傻的人了,但我认了,值得。
      什么是值得的?自己认同的就是值得。

究竟什么是朋友已经不确定,我只知道别人永远都不认同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外人。 

人们永远都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最终结局将如何。所以,我要做的,无非就是把现在作得更好一些,不为任何事情,只是因为,我现在依然在这里,自愿的,顺其自然。很多时候你自己并不知道究竟意愿是什么。    

其实,我不想再充当一只没有毛的高贵的鸟,丑陋。无比。 
      我的梦一直在反反复复,上演着这出大戏,繁杂冗长。

青春里的友谊,如同泅渡,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我却要把持住自己岌岌可危的惶恐,毅然朝梦里花开的季节前行。

    我在梦里笑得出了声,有人在我旁边一个劲地拍我脸,像是为我祝贺一样,啪啪的,真疼。

我一下子坐起来,看到梅金在我旁边正抬手准备拍下去,我赶忙捂着脸说,“小四,你要疯啊,干嘛打我啊?”

梅金像往常一样,从床铺的楼梯上跳下去说,拍了拍手说:“你以为我愿意打你啊。你看看几点了,你还睡,睡得都神经质了。你又做什么梦了,又哭又笑的。”

“啊,我又哭又笑?不会吧。”我回想着刚才那个繁冗的梦,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你赶紧起床吧,都中午了,还不赶紧起来吃饭去。”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发现已经12点了,肚子好像知道时间一样,“咕噜噜”地叫着。

我整理了一下毛躁的头发,打着哈欠,说:“梅金,你又去上自习了?”

“没有,我去计算机教室查了一下邮件,顺便看了看今年有没有什么实习机会。”

“啊?这么早实习?不是还有一年才毕业吗?”我有点不能理解地问。其实,我哪里知道,实习这件事有多重要,很多人早就已经开始筹谋了。

“提前看看,准备找个离赵旭近点的工作。”我点了点头,原来是为了追随男朋友的脚步。我终于感觉到,和师兄谈恋爱,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总是要晚那么一点,还要拼命地追着,不想被落下。

我说:“下次你在我电脑上查就行,别跑计算机教室了,怪麻烦的。”

梅金笑着说:“教室里也没人,挺方便的,就当溜达了。我去吃饭了,给你带点吗?”

“好,你就给我随便带点吧。”我看着梅金拿着我的饭盒,离开宿舍。

我下床,脸也不洗,牙也不刷的,重新打开电脑,投身那个虚拟的网络世界。

自从我脱轨那个巢穴之后,从凤凰变成了乌鸦,天天泡在网络,把所有的心事在这里挖坑埋葬,像林黛玉葬花一样,没有任何意义却亲力而为。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爬格子,用网民的话说就是网络文字。不分昼夜地写,然后发送,有时候真就把自己当文化人看待了,我还有一票粉丝,有事没事地给我留个言,崇拜一下我这位作家
      作家?多新鲜啊!人家小时候就有这个梦想的。记得小学作文比赛,别人因为关系好,把我的作文给顶出局了,我跑回家又哭又嚎,就差没把屋顶的瓦片哭塌了。老爸老妈劝我,我也不理睬。后来我妈发了火,我还以为她会去教训那个无知的老师,给她女儿出口恶气。当她一站起来我就明白了,火种是我,而我妈就是朝我喷发的火山岩。
      我妈说,关系我们是没有,才能是你自己的,怕什么?以后谁有本事谁厉害。

我打了个嗝,把眼泪给咽了回去
      直到现在依然是没关系,没背景,没钱财,没有一个有钱的爹。我那老妈还是整天嘟哝着谁有本事谁厉害,有本事还怕没饭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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