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看着早已挂断的电话,只能叹气,是啊,夏子是谁?她才不会相信我跳楼呢。可我错了,夏子是谁?夏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她怎么能听着我说跳楼而无动于衷呢。过了不到十分钟(其实有些夸张,至少也二十分钟)夏子就像 ...
我看着早已挂断的电话,只能叹气,是啊,夏子是谁?她才不会相信我跳楼呢。 可我错了,夏子是谁?夏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她怎么能听着我说跳楼而无动于衷呢。过了不到十分钟(其实有些夸张,至少也二十分钟)夏子就像个落跑的女神站到我面前了,喘着粗气看着我那张苦瓜脸,像别人欠我八百块钱一样。 夏子问我,“我说这位爷们儿,你又去参加谁的葬礼了?” 是啊,我确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虚荣败类,白莲花?我还真是望尘莫及啊。在某天,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某天,我如果成为一条尊贵的鲤鱼,也许就不会再拥有夏子这样的直白。如果我是鲤鱼,那夏子岂不就变成仙子了?我们只能遥遥相望,却不能相携相伴。那我还是宁愿永远都做一条草鱼在咸菜缸里扑腾,等着夏子来拯救垂死之争的我。我才不要做白莲花呢。 夏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最不在乎我穷酸样子的朋友。 我和夏子每周都会见面,但没有确定的时间,一个电话呼叫,一个QQ留言,我就像小贵子似的,贼忠诚地扫起飞毛腿,直奔夏太后身边,现在我这飞毛腿的功夫真能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了。 而这次,夏太后屈尊降贵地为了我锻炼了一把腿上功夫。我一个电话传旨,夏子开着她的红色小汽车,风一样飞来,喘着大气跑到我面前,估计是一口气儿蹿上三楼的,连女神的样子都飞了。当她听我就为这么点破事儿劳她大架,抬其尊腿,气得直翻白眼,跟金鱼要仰壳那阵势一样。 夏子一个劲儿地骂我,“虚荣,败类。我还以为你真要死了呢!” 我嘿嘿地笑着,我说:“我可不想死。” 夏子看着我笑得样子,恨不得掐死我的心都有了,她吼着:“你不想死,我快被你害死了,我的车还停在你们楼下呢!” 果然,楼下有人在喊,“是谁把车挡在路中间了,还让不让人过了?”。 自行车铃铛响成一片,我和夏子从走廊的窗户看下去,夏子那辆红色的小汽车,张扬地停在只能通过一辆车的校园通道上。车周围站满了男男女女,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辆张扬的红色小汽车,然后到处张望着,想看看究竟是谁的高富帅男朋友这么不要脸把车停在这里。 有一些人在那张牙舞爪地说:“就是那些不要脸的女的,勾搭大款,不要脸。” “也不知道这是哪个院的女的?” “这个宿舍楼是艺术学院的,肯定是那群狐狸精……” “喂,你说谁狐狸精呢?你哪个院的?” “你们就是狐狸精,怎么了,敢做不敢当啊?” “对,我们狐狸精。你看看你,长得这么丑,想当狐狸精还当不了呢!” “你……” 我和夏子看着楼下那些不明所以的女生,吵得那叫一个欢畅。我俩互相看着对方的脸,捂着嘴从窗户把脑袋缩回来,然后蹲下来,靠在窗户下面的墙边,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祖宗,你就不能把车停到校门口?” 夏子使劲瞪着我说:“还不都是你,打电话那么急,要死要活的,我以为你要跳楼呢!” “我……我就那么一说,我说跳楼,还真跳楼啊!我傻啊?” “你不傻谁傻?懒得理你,虚荣,败类!” 我吐着舌头,露出蒙娜丽莎的微笑,夏子没辙,只能作罢。 我看着她问:“那现在怎么办啊?” 夏子站起来,把那头顺直的黑色长发往后一甩,把衣服整理一下,说:“没事儿,看我的。” 我看着夏子把墨镜往眼睛上一架,然后扭着水蛇腰,迈着大长腿,风姿卓卓地走了。我咽了口唾沫,差点呛死我自己,这夏子还真是个放浪形骸的主。 我从窗户看见夏子那可以震住所有人的美丽身影,走出宿舍楼,傲娇地“哔哔”一声打开车门,优雅潇洒地上了车。 那些原本吵得欢快的女生都没了声音,等夏子把车像风一样开走了,才反过乏问:“这是谁啊?” 旁边那些男生流着口水问:“这是哪个系的啊?叫什么啊?” “是啊,好漂亮啊!” “啊,女神!” “妹妹,刚才那个美女是你们艺术系的不?” …… 楼下瞬间炸开了锅,引了一群痴男怨女,喋喋不休,口水唾沫横流。却没人知道这女的是谁。 我在窗口摇着头,接着夏子打过来的电话,我说:“你真是个妖精,你又祸害了一片纯情少年。” 夏子在电话里像个泼妇:“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我也没让你把车停到楼下吧! 这就是夏子,这种只有夏子能做出来的事,谁也无法抗衡。 夏子有着无比绚烂的青春,而我就有了生机盎然的世界。我们的青春如同青苹果乐园,满园的幸福和快乐等着我们采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