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知道了她们结婚的样子,苏乔感觉自己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了,虽然在寺庙那一夜,她已经将他们所有的过去都删除了,可是她还是无法控制。泪水流下来,划过嘴角,尝到酒精的味道。 ...
这样的一面之缘,也许是这个男人后半生唯一可以背叛家庭的行为。爱过,便是一世的安稳。爱情,不需要那么奢侈,就如同我们的快乐,也许就是来自于很微小的事物。 ...
吃完饭,在海边逛了逛,看早晨的这片海岸的寂寥安静,看远处阳光点点的海面,似是无动于衷地看这世间一切。那个外国男人带着儿子,一路随她在海边漫步,但他一直就是这样跟随着,没有找她说话,也许是因为身边有儿子 ...
他们在没人的时候,在观景台看海天一色,听风起雨落。他们大声地呼喊,他们喊自己的愿望,喊自己的快乐或不快乐,他们喊着彼此的名字,声音消逝在远方,他们看向彼此,记下这一瞬间的面容。 ... ...
她抱着Paul兴奋地呼喊,看那日出绚烂的红色,染红了天际,把整个山川海洋埋葬。多么想一直这样,和身边这个为自己哭,为自己笑的男人,每天独揽山岚朝夕,看过一年四季。这也许便是自己向往的生活。 ...
Paul在一处平地处,把身上的格子衬衫脱下来铺在地上,让苏乔坐下,自己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就地坐下,然后他从书包里拿出水和面包给苏乔,是泰国人经常吃的那种切片面包,抹上黄油,单独包装。苏乔确实有点饿了,三两 ...
苏乔骑着摩托车,漫无目的,走走停停,看这个狭长的小岛上每一处海上风景。看那些幸福的人们,笑得灿烂的脸,她会想起Paul,想起他笑得好看的样子,想起他明亮干净的眼睛。她发现自己开始渐渐地没有那么想念方子勋。 ...
他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毫无光彩,咖啡店明亮的光照在玻璃上,闪烁着,窗户上映着苏乔的轮廓影子,雨水打在窗户上,噼噼啪啪的,哗哗作响。雨水顺着玻璃流下来,从玻璃上的影子上划过,模糊了视线 ...
有时候,人们总会相信那些并不熟悉的陌生人,会把很多事情讲给他们听,因为他们会带着你的故事,从你的世界消失。苏乔在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男孩身边,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似是在向自己诉说,诉说她与这个男孩相遇的乌龙 ...
苏乔坐在他身后,看路边的小商铺,水果摊,上面有她喜爱的山竹、榴莲,飘着香气。路上的人不多,其中一段路有些拥堵,苏乔看到泰国警察在那指挥着,好像封了一段路施工。他们缓慢地通过拥堵的路段,继续向南,经过一 ...
苏乔开始习惯这种絮叨的问候,在这个陌生的岛,有一个关心她的人,而那个远在中国的,叫方子勋的男人,再也没有了音信。苏乔开始怀疑,他们是否真的遇见过。 ...
她开始笑自己永远都改不掉的愚蠢,疼过了依然不知悔改,方子勋不在了,伤口依然在。外面的伤口可以恢复,可是内心的伤早已溃烂,变得麻木不仁。 ...
天色渐暗,他们回到车旁,原路返回。Paul依然在前面放慢速度,偶尔看身后,怕苏乔落在视线外。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前行。初登枝头的月亮,透过树枝,照在他们来时的路,夜色笼罩着白日看过的光景,幽暗缓缓,变了模 ...
自己究竟有多久不会感动,不会心动?在那样的一个城市,不需要这无用的感动,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虚与委蛇,变得麻木而浮躁。有那么一刻,她恍惚地觉得自己开始爱上这个男孩,这个可以在前面引渡的人。 ...
就是这样安静平稳地骑着摩托,风吹过肩头,穿过瞳孔,沙沙的风声在耳边掠过。前面黑色的机车,徐速前进,paul偶尔会转头看她。苏乔喜欢这段路上的每一处风景,喜欢风景中的那个“引渡者”,在前方,不曾离开视线。 . ...